第二百三十八章 这也能有禁制

梵甄甄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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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怪完全感觉不到气血的气息。

    红色的。

    一年。

   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

    顾浅生睁开眼睛,开始仔细观察起屋中的布局来。

    此处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书房,只是在一个屋中,左右两侧的布置完全一模一样的,包括一切摆件,也都是双份的,倒显得有几分奇怪,座椅的背后,两侧是中间各缺了一个半圆的镂空陈设架,刚刚好将座椅的位置空出来。

    顾浅生摸着下巴,站在书桌的前面,盯着其中那个能合成圆形的孔洞愣神了片刻。

    “怎么,有什么发现么?”徐蔚拿出了基本书架上的书,翻了几下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文字,便又再插回去。

    顾浅生摇了摇头,目光继续在这间屋子里寻找着。

    在这个屋子里,唯一有可能伤人的器物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最后定在了整间屋子里,悬挂在右侧墙角的一把宝剑上。

    剑鞘是木质的,漆了一层红漆,只是那剑鞘的颜色,在顾浅生的眼里却显得有些暗了,那分明是曾浸过鲜血的颜色,就像他顾家的暗卫手中之剑一样。

    这是摆在屋里的陈设不该有的颜色。

    那剑鞘上却又出奇的没有丝毫的磨损。

    顾浅生绕过两侧的几排书架,朝着那把剑走过去。

    这样的颜色,大概是曾经沾了血却并未擦拭,直接又挂上去才会形成这样水迹一般的暗沉吧。顾浅生一个跃身,边将高高悬挂着的长剑摘下,握到了手中。

    他在手里翻看了一下,果然,剑鞘的背面斌没有血迹,前面的血痕,果然是当初用剑之人刻意留下来的。

    只是也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,顾浅生慢慢将长剑拔出。

    随着他的动作,剑身上不断向下掉落出一些细小的黑红色渣子。

    居然连剑身上的血都未擦,直接入鞘的么。

    “你还梦到什么了。”顾浅生将剑刷的一声插回剑鞘,将手中的长剑再度挂回了原处。

    即使还有血迹的残留,气血的气息也早变成了长剑的煞气。

    只不过很微弱,他根本什么都难以感觉出来,不过看这煞气的程度,这把长剑应该还未夺过人的性命。

    所以说,一些江湖人的感觉还是有些作用的,像是徐蔚这个自小在东莱长大的人,对于这些完全没有灵气的事物就没有丝毫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我还梦到……”徐蔚的手指攥紧了些,手中的书都被他捏的有些变形了,“很不好的事情,呵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喜欢的人还能背叛你不成?”

    “那还真说不准了。”徐蔚深吸了一口气,除了此处先开始的红色,还有的,就是四长老的卧房了。

    “你可有什么发现。”徐蔚离开了被他翻找的有些凌乱的地方,走到了顾浅生身边。

    “估计这里对于你口中的四长老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,不然,你们这些修灵之人都爱设置什么禁制的么。”

    “苏旻的性命,在这些人眼里,怎么也算不上重要吧。”徐蔚眼神嘲讽道。

    顾浅生向着剑上未被擦拭的鲜血,“那倒是未必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顾浅生摇了摇头,“你既然提起了卧房,不如我们再一同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好看的。”徐蔚冷笑道,“四长老的卧房里,这一年以来,不知道睡过了多少男人,有什么痕迹,也完全留不下了,我还是觉得,若是有什么,也只会留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便找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书房,是四长老平日唯一连下人都不让进来打扫的地方,从来都是她亲力亲为,若只有这几本破书,我说什么都不信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将那架子弄的那么乱,不怕到时候被发现?”

    “反正近三日她都不会回来,到时候,她回来了,便是罚我也认了。”他一边说一边看了顾浅生一眼,“你更不用担心了,明日你便从此离开便好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突然挤眉弄眼的看着顾浅生,算是一扫先前的阴霾,“你确实今日须小心些,若是叫族中几位长老见了,只怕你是离不了徐府了。”

    被突然打趣的顾浅生突觉脊背一凉。

    怎么有种为了一块儿地将自己给卖了的错觉。

    顾浅生别了一下眼睛,轻咳了一声,“你再说笑,我便直接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……找东西,找东西。”徐蔚连忙将视线放回了屋子里,又开始四处翻腾了起来。

    顾浅生则是走到了椅子后面的两个架子之间。

    这离开的圆形,怎么看着都叫人感觉有些不舒服。

    但是单纯将它们合起来的话,这东莱也用暗道机关,总觉得有些太……他总觉得这些会用法术的人该用更玄妙的手段来藏东西的才是。

    不过试试也没什么大错,反正现在徐蔚已经完全放弃了将东西归为了,顾浅生觉得自己再弄乱些也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看样子徐蔚以后是打算彻底不出徐府了。

    这么大胆的翻族中长老的屋子,估计他是得被关禁闭的了,顾浅生感觉为自己的店面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先走到了左边,将左边的书架往中间推了过去。

    书架平滑的到了中间,明明地面没有凹槽,但是整个书架却并没有偏离,顾浅生顿时觉得靠谱了许多,但是当他将右边的书架也推过去的时候。

    ……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顾浅生两手交叠在椅子上,整个人趴在椅背上,反着坐着红木雕琢的精致木椅,两手垫在椅背上面,下巴放在手臂上,看着面前的一个圆形一脸的苦大仇深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觉得这小屋子里能有什么机关吧。”总算翻够了书的徐蔚仍旧一无所获,但是仍不忘苦中作乐凑过来嘲讽顾浅生一下。

    顾浅生两脚撑着地面,晃荡着椅子,做足了沉思的姿态。

    这样晃来晃去椅子腿砸在地面上的声音着实烦人,徐蔚忍不住踹了顾浅生翘起来的椅子腿一脚。

    而顾浅生想的很投入。

    所以徐蔚这一脚成功的将他有规律的晃荡踹没了,整个人连着椅子向前跌去。顾浅生只来得及惊呼一声,连人带椅子便直接穿透了那与墙壁有着不远间隔的圆形孔洞。

    孔洞之间泛起了一层涟漪,很快便平和下来。

    但是顾浅生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徐蔚凑上去将手试探着伸进去,然而半个手臂进去了,也仅仅摸到后面的墙壁。

    “这又是怎么个状况,这屋中还真的有禁制。”徐蔚皱着眉,开始研究起这两个木头架子来。

    没有丝毫灵气波动,不是法器,怎么能将一个大活人给弄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