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们被擢拔成为锦衣卫的时候，刚拿到腰牌一样，就仿佛被程煜挑中的都是天命所归。

费林倒是还好，只是对程煜的选人标准感到有些奇怪，毕竟这些家伙都有些獐头鼠目之感，尤其配上他们对程煜那种堪称“谄媚”的笑容，更是让这十个家伙平添了一种猥琐的感觉。

而曹正则是心中哀恸一声，心道我手下居然还有这么些长的如此……一时间，曹正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他们，流里流气用在现在的他们身上，简直就像是褒义词一样。

那十个家伙浑然不觉自己的头儿已经开始憎恶他们了，尤其是说来也巧，这十个人竟然全都是曹正原本的手下，一个黄平那边的以及费林亲自统领的都没有。他们依旧是对程煜表现出格外的欢欣雀跃的模样，自以为那是天真和无邪，可看在曹正眼里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，心说五官端正是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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