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53 事因

鱼沉菁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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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次为了救孟书言,叶江的手差点要残废了,短时间内不能拿重物,为此华珺心疼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他是个警察,干的都是重活,不能拿重物算什么?

    还好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

    那天他们两人去医院,其实是去看叶江那“不行”的病。

    医生给出华珺的答案是,你丈夫之所以性功能障碍,小部分原因是受伤后遗症,大部分原因是他对你提不起“性趣”。

    医生的话犹在耳边,给了华珺巨大的冲击和打击。

    也是那天后,不知道被谁给传出去了叶江和华珺去医院看病的事,现在京城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叶江不行了,华珺没少被一些同辈的女人同情。怎么你丈夫那么高大威猛,偏偏就不举了呢?哎呀,你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姑娘吧??

    姑嫂姨娘加在一起,经常给华珺一些偏方。

    华珺虽然不太信,但也是一一记着的。

    “姐,你用这偏方管什么用?你还不如听我的。我教你一招,保管让姐夫立马生龙活虎。”华子丰见她在看小纸条,便站在沙发后得意洋洋地道。

    华珺脸红得彻底,假装不在意地收起纸条:“别用你那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,他和你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一样?追根揭底,我俩都是男人,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了。”华子丰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,调侃道:“要不他以前对着田桑桑那么好,对着你怎么就不行了?”

    别提这个一提这个华珺的牙齿就恨不得咬碎了!!!

    她自然是知道田桑桑儿子都生了两个了,一个一个地给他生,那种情况下要说她男人不行,根本不可能。贞操永远是她心里的一根刺,是她心里的痛。她也不比田桑桑差,为什么对着她就不行了她怎么知道!

    华珺忍着怒气站起来,径直往楼上走。

    华子丰在她身后喊:“姐啊,说了你来问我你又不愿意。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来问问我啊,我这里法子多着呢!”

    华珺意动,到底拉不下脸,气冲冲地上了楼。

    华子丰悠闲地在沙发上坐下,拿出茶叶泡茶。听到脚步声,他抬头一望,露出一个笑容,眼底暗光愈盛:“姐夫,我听说你不行了?”

    江景怀的脸黑了。

    华子丰以为他是因为掉面子才黑脸的,自然地朝他挑挑眉:“你要是对着我姐那个不起来,我带你出去见识见识。清一色的美人儿,环肥燕瘦,保准有一个能让你那个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江景怀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听我的没错,你有这方面的困惑,绝对是因为你见识过的女人太少了。你看你之前,就守着个田桑桑吧……”

    江景怀掀了掀眼皮,淡淡的:“你说谁?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是不记得了啊……”华子丰喝了口茶,幽幽叹道:“现在京城都传遍了,说你就是田桑桑她男人。姐夫你就一点也不想探究过去吗?”

    江景怀垂下眼眸:“既然想不起来,便让它过去。我也不能辜负阿珺。”

    华子丰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自从赵纯从电影厂出去后,就暂时没有工作了。不过他有个不正经的工作带娃,还是免费外加心甘情愿的那种。

    这样导致的后果是,他的口袋空了,快要空到底了。这让他最近很是焦急,他必须找一份能营生的工作才行。不然他养不起娃了都。

    赵纯抱着小汤圆快要走到一品香居的门口时,发现金枝站在街的对面,和一个穿着有些穷酸的男人在讲话。男人中年的样貌,五官和金枝挺像,大概是亲戚之类的。

    “爹,我不嫁,我不嫁……”金枝呜呜地哭着。

    金枝的爹见到闺女哭,没有关心,反而是恨铁不成钢的责备:“爹这是为了你好,你怎么一点都不懂。咱们家现在就你最出息了,不指望你指望谁去?你嫁得好了,你弟弟也能娶得好,咱们全家都跟着好。这么好的事情啊……等以后你就能明白爹的苦心了!”

    说完,金枝爹生气地甩袖转身,金枝拉着他,被他甩开了。

    金枝更加痛苦地哭了起来,眼睛都哭得红彤彤。她有喜欢的人,哪怕是一直看着他也好,她才不要嫁人!

    从刚才金枝被那个男人叫出去后,田桑桑就一直留意着那边的动静。虽然说金枝之前犯过错,但她还是决定再观察。金枝这段时间做得还行,没有再犯错了。那时挪用的钱,田桑桑也是算在她工资上,从她工资里扣的。

    进了屋后,在田桑桑和赵纯的目光下,金枝抽噎着说道:

    “老板对不起,我不能在你这里工作了,我明天得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金枝想起村里的大娘喜欢说的一句话,都是命啊!老板的好命总是让她羡慕不已。守寡了有人帮她带孩子,有人照顾她对她好。而她还是个年轻姑娘,就要被逼着嫁人了。逼她的不是别人,还是亲人。这是拿她的幸福为她那好吃懒做的弟弟铺路了,她真是不甘心呀。

    可她又没什么办法反抗。

    “你先别哭了,有话慢慢话。”田桑桑递给她一张纸。

    自己的员工,哭得这么惨,田桑桑也不好不理。再说金枝要是走了,她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,再招人又要一番折腾了。

    “是啊金枝,刚才那人是谁?”赵纯颇为嫉恶如仇地问。

    “是我爹。”金枝一抽一抽的,声音都哭哑了:“我爹让我收拾收拾回去,回去相看人家,然后等着嫁出去。”

    嫁人是好事,按理说不会到痛哭的地步。除非是金枝对嫁的人不满意。

    田桑桑问:“是什么样的人家?”

    金枝颤了颤,眼泪又掉下来:“是我们村里的罗大,罗大这人看着光鲜,但是为人圆滑。大家都在传,这罗大什么生意都做,不仅倒卖,还做贩卖人口的勾当呢。这样的人不干净,认识好多小流氓,我爹竟是让我嫁给他。”

    赵纯当即就想到了当初的陈彪,有些感同身受:“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,罗大绝对不能嫁,哪天他出事了,还得连累你。你爹为什么要让你嫁给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