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一章 输不了 (求订阅和打赏!)

慕容鹉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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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本章副标题:两把平胡惊破天,人不风流枉少年……和18点体质。

    笔者声明:本章有很多“作者感言”,如有不便,深感抱歉。

    “狎妓看竹乃是旧时代文人认为的风雅之事。在新旧交替之际的民国时期,很多文化界思想界的名人依然带着名士气,对这两件事情尤为热衷。

    其中最有名的两位便是有着‘(作者感言之一)’之称的袁燕倏和胡适之先生。巧合的是,他们两位都是自由主义者,也都是留美博士。”

    先说胡先生,他对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席卷全球的麻将热潮颇不以为然,还著文痛批说,“我们走遍世界,却看到那些长进的民族,文明的国家都和中国人一样沉迷于荒时废业的麻将之中。”

    不过胡适之先生早年却是有名的嗜牌如命。他在1910年头两个月的日记里,就有16次打牌的记载。他对自己的虚度时光也很懊恼,曾自责地写道:‘胡适之啊胡适之!你怎么能如此堕落!先前订下的学习计划你都忘了吗?’

    至于喝酒狎妓也是年轻胡大师的一大爱好。他有一次大醉之后,因为和巡捕厮打而在班房里面过了一夜。

    袁燕倏先生更是民国有名的旷达之士,后人称其为“中国最后的一位狂士”。他常说自己生下来就有两件东西,一件是‘正平之舌’,另一件则是‘惠王之疾’。(作者感言之二)

    所谓正平之舌,说的就是他像三国狂士祢衡那样喜欢骂人。袁燕倏先生回国之后常好在中外文报纸上作月旦评,品评起当时中外人物更是毫不客气。

    而惠王之疾自然就是《孟子-梁惠王下》中的‘寡人好色’。

    至于袁先生和麻将的渊源那更是尽人皆知。麻将之所以能成为一种国际化的现代竞技运动,正是因为他在美国留学期间的大力推动,这才能让麻将在今日的体坛占据重要地位。

    他不但建立了美国第一个麻将俱乐部、第一个麻将学校、第一个麻将协会,还亲自为麻将制定了一整套兼具竞技性和娱乐性的比赛规则,使其成为一种正规的现代竞技运动。(顺便问问病友,采取哪种规则比较好呢,请在书评区留言。)

    可是让人费解的是袁燕倏先生在此之后却不大和人打麻将。有人也曾问起过他为何如此,袁先生说他在美国普及麻将只不过是为了宣扬国粹,而他本人也觉得打麻将太过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不过在他20年代初回国的那段期间,却因为麻将和胡适之先生一同上演了一段逸闻趣事。

    当时在南京和上海两地教学写书的胡先生屡次邀请袁先生一起打牌,可是都被后者婉言谢绝了。

    “这只安徽老猢狲(袁先生语)”确实是个妙人。他居然联合两位善于手谈的沪上名姬在报纸上向袁先生下战书。

    这份战书上说,她们姐妹因为袁先生宣扬国粹于海外,且极为仰慕他的风采,所以想要和他进行一场麻将友谊赛。袁先生输了不管多少,都当是她们姐妹两人的渡夜之资;而他要是赢了,这两位名姬会免费陪他一个月。

    战书在各大报纸上那么一发,立即是轰动上海滩。据旁观者说,袁先生看到战书就仰天大笑,马上回书慨然应战。他还在信上说(见作者感言之三)。

    当时老成之士认为这实在有辱斯文。袁先生是堂堂留美博士,还是美国总统好朋友,德国皇帝秘书官,全球知名的大学者。他绝对不应该自贬身份,搀和这种荒唐闹剧。

    尤其是袁先生的父亲得知之后勃然大怒,派自己次子去告诉自己长子,如果他去赴约那么就要登报和他脱离父子关系。袁先生沉吟片刻,挥毫写了一个对联,又让弟弟带了回去。

    袁老爷子打开一看,只见上面写着:(作者感言四)。他老人家乃是前清秀才自然看得懂这两句的意思,长叹一声对旁人道,老夫当不成才子,却生了一个狂生。遂罢此事。

    后来沪语中就有了一句二十一世纪仍在使用的谚语:(作者感言之五)

    这场牌局在四马路(笔者注:现在的福州路,旧上海类似八大胡同的地方。)会乐里的一间书寓里进行,四人约定打十六圈。他们从中午十二点一直打到了第二天凌晨。

    袁先生开头是大输特输,其他三家自然是大赢特赢。胡先生还取笑他道,怪不得鸿渐不肯出来打麻将,原来牌技这么臭。不过这位唯一的大输家却面不改色,只是报以微笑。

    到了最后一圈的北风局正好是袁先生做庄。此时场上风云突变,他连庄连了数十把,把输的钱全部都赢了回来。据当时服侍他们的下人说,他的牌打得是鬼神莫测,也打得三人面如土色,连手都发抖了。

    最后把钱赢回来的袁燕倏先生故意拆牌放冲才算是结束了牌局,一算筹码他恰好赢了一副平胡。打了十几小时麻将仍然精神奕奕的袁先生对胡先生道,(作者感言之六)。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,他便携着两位佳丽翩然而去,望之如神仙中人。而且一夜过后,事情真如他所说的一般,(作者感言之七)。

    胡适之先生后来立誓戒赌,这件事情也是一个重要原因。

    经此一事之后,坊间传说他们袁家有传自葛稚川和陶弘景的祖传秘籍,还真的有人出重金向袁老爷子求黄赤之术,让他老人家是哭笑不得。其实这两位都是善于“黄赤之术”的道家名人,而且巧的是葛洪是句容人(镇江),陶弘景是秣陵人(南京)。

    然而事情还未结束。

    其后袁先生受邀去京城讲学,北方学界对他的牌技和‘你懂的’那也是将信将疑。于是由当时清华大学物理学教授,也是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和日后的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先生出面,依样画葫芦地请了两位北地名姬以同样的条件邀战袁先生。

    顺便提一句,梅先生酒量宏大和好打麻将那也是有名的。

    袁先生当然没有二话地应战了,这次战场摆在了八大胡同之首的陕西巷。整场牌局和上海那场却是截然相反,袁燕倏先生开始赢得梅先生和两位北地胭脂昏头乱象,可是到了后面却把赢的钱全都输了出去。打完一盘帐,发现他还是赢了一把平胡。

    前后两场麻将的结果一对比,世人这才恍然大悟地明白过来了,袁燕倏先生原来真的是麻将高手中的绝顶高手。

    后来有人还为这两场麻将做了一首打油诗:

    (作者感言之八)”

    ——节选自《民国大师轶闻录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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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S。上次有人问慕容是不是江郎才尽,那么我只能再作冯妇证明一下自己了。

    看盗版的朋友,慕容有良心吧,你们只要订阅一章就能看到那么多的“金句”。而且真的不看也无所谓来着。

    我真正的病友们啊,这章感觉如何,该不该打赏呢?如果大家捧场,那慕容周末加更一章。

    这周开始周五第二章换在六点更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