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。

还没缓过神，周泽川冷不丁开口：“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
末了，他又补充了句：“谢谢。”

孟婉棠僵站着，被对方眉眼和语气中的疏离刺的浑身发凉。

她收紧双手，只能咽下满喉的涩意，转身离开病房。

但她没有走，借着微弱的灯光，就这么坐在走廊里，守了周泽川一整夜。

次日。

队员们收到周泽川受伤的消息，一窝蜂地赶了过来，全然忽略了门口的孟婉棠。

听到里头众人对周泽川的关心，她默默离开了。

孟婉棠没有回训练馆，而是去了墓园。

碑上的照片里，十五岁的周承阳笑得阳光恣意。

孟婉棠蹲下身，红着眼抚摸冰冷的墓碑：“承阳，我是不是很没用？”

只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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